「The Moment」我的小孩也可以是總統 「The Moment」我的小孩也可以是總統「其實姐妹們滿認命的,以我們的立場,實在不敢有什麼要求,現在只希望台灣社會可以認同我們,然後我們的小孩可以健康長大,成為一個人才。」說著說著,科雅的語氣逐漸由傷感轉為堅定,她說:「有一天,我的小孩也可以是總統。」...不可否認的,台灣現在除了每到選舉就會熱烈炒作的所謂酒店工作的本省人、外省人和原住民族以外,還有一群遠從泰國、印尼、越南、柬埔寨來到這裡落地生根的外籍配偶,他們稱自己為「新移民女性」。面對一個新移民所組成的社會,我們如何看待台灣的未來,看待新移民所孕育的新一代台灣之子?我們的社會是不是已經夠開放、夠進步,在各方面都已經足夠健全,去迎接台灣在多元族群融合下所產生的新活力與新文化?而我們的政府政策租屋網究竟是推動人民向前走的動力,抑或成為人民追求美好明天的絆腳石?成立姊妹們共同的家扎根美濃的南洋台灣姊妹會運作已經超過十餘年,當初在一股成立「姊妹們的家」的共同夢想下,於2003年搬往一間廢棄10年的舊菸樓,2005年因菸樓老舊,姐妹們在彼此互助協力與社會各界的幫忙下,進行菸樓的整建工程,菸樓落成後不久,隨即因屋主與姊妹們的諸多爭執而無法繼續承租賣房子,2006年底,南洋台灣姊妹會再度走上搬遷一途。離開了一手辛苦搭建的菸樓,姐妹會在美濃鎮中山路上的舊菸葉輔導站旁,找到了另一個新家。見到科雅,是在南洋台灣姐妹會9月9日北上抗議財產限制後的隔日,來自柬埔寨的科雅嫁到台灣已將近9年,她說:「在姐妹會,我們訓練自己怎麼面對問題,解決問題。很感謝姐妹會這個空間,讓我們可以發揮自己的能力,包括昨天,術後面膜如果沒有南洋姐妹會,我也沒有機會站在抗議台上,為沒有身分證的姐妹們表達心聲。」「姊妹們也為台灣的家庭付出很多,貢獻很多,而這裡的人,只認為我們過來就是要賺這裡的錢,沒錯,我們是需要錢,但是是為了養這個家,有哪一個家庭沒有錢還可以活下去?」政府不該增加人民的傷害姐妹們除了必需面對經濟與生存的壓力、生活與適應上的困難外,還必須面對上至政府土地買賣政策,下至一般民眾的質疑與歧視等種種問題。科雅說:「取得身分證的考試內容,對姐妹們的生活有意義嗎?還有財力證明也是,對我們沒意義,對那些家庭更沒有意義。希望那些有權力制訂政策的人,可以把耳朵和眼睛打開,去作一個生活調查,你的人民在哪一個地區?缺少什麼?需要什麼?應該是去鼓勵人民活的更快樂,更健康,而不是去增加傷害。」另外,台灣政府在自有巢氏房屋私及無知的心態下對姊妹們所貼的標籤,也讓她們在面對嚴苛的生存條件時,感到更加地失望以及難堪。目前政府所認定的外籍配偶問題,不外乎是擔心她們的小孩會學習遲緩,跟不上大家的進度,再不就是認為外籍配偶會傳染疾病,所以不管她是幾個小孩的媽媽,一旦罹患傳染病就要被遣送回國,「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我們每年都要過母親節?這樣的母親節有意義嗎?母親小型辦公室對小孩的愛也有分國籍嗎?」科雅睜著幽深的雙眼問道。培育新一代的台灣之子這些外籍配偶們的孩子,我們新一代的台灣之子繼承了父親的姓,將來仍舊是要為台灣做事。南洋姐妹會的義工楊巧玲說:「我們的社會給孩子很大的壓力,要他們不要告訴別人自己的母親是從國外來的,但是外籍配偶的孩子,也是我們自己的孩子,台灣人也會有語言發展和身體健康的問題……」談到長灘島夢想,科雅說:「其實姐妹們滿認命的,以我們的立場,實在不敢有什麼要求,現在只希望台灣社會可以認同我們,然後我們的小孩可以健康長大,成為一個人才。」說著說著,科雅的語氣逐漸由傷感轉為堅定,她說:「有一天,我的小孩也可以是總統。」最後我們問科雅,她現在會認為台灣是她的家嗎?科雅的回答帶給我們極大的省思,她說:「我認為這裡是我的家。但問題是ARMANI,這裡的人有沒有把我變成這裡的人?答案是,我想要,別人不想要,不是別人想要,我不想要。如果我們的家人肯定說我們是他的家人,那這裡就是我的家,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沒有。」人物:南洋台灣姐妹會 科雅時間:2007年9月10日地點:高雄縣美濃鎮隨行記者編訪代償http://www.ma19.net/trackback/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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